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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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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晃荡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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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5:14:16 | 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肮脏和平巷){1}

我把自行车停在侧门的楼梯下,直接上了三楼,熟练的点了一跟烟,对着窗户看着你在巷子外的公交站点一只手搭在额前正在遥望。白衣白裙加白鞋白袜,其实你静起来让人看上去即安逸又舒适。

突然天上的云朵象浪一样翻滚着,我肚子也跟着翻滚,接着口里的烟呛的我连连咳嗽好几声。雷声附和着我咳嗽也跟着闪了几下,眼看天马上就要下雨了,贱人,看你一路辛苦把我送回家我还是跑下楼给你送去了一把雨伞。

我又出现在你面前,你扭头看了下我,你一只手轻轻沫了沫额前的几滴汗,嫣然一笑,接过了雨伞。

我知道对刚刚出现的一幕有很多疑惑,你固然有很多疑问,可我无从解释,也不想解释,你不属于这里,你也不会明白巷子里每个人为了生计,卑贱的苟喘着。

远处正好一辆是去你家的3路公交车驶来,我提醒你。你说你不上去,说着坐回公交亭的椅子上。天已经开始飘起了雨,越下越大。

你指着公交亭对面是一个小广场的桃源双女雕象问我那两个是谁。我告诉你这是这两个仙女是我们这座小城最美丽的传说。

传说汉朝年间,有两个叫刘晨、阮肇的两个人为了治疗家乡心窝痛的毛病跋山涉水来到我们这里,因为传说只有我们这里才有治疗心窝痛的乌药。
他们先后翻过了一十八座山峰,攀过一十八道悬崖,涉过一十八条深涧。

总算碰到一个老婆婆,老婆婆问他们,“孩子们,你们到天台山干啥呀?”

他们说:“只因我们家乡很多人患了心窝痛的毛病,我们想到天台山找能治这种病的乌药。”
老婆婆关心地说:“难为你们一片好心。可是天台山足有一万八千丈高。你们看,这座大山叫天姥山,它只不过是天台山的南大门!再说山上都是毒蛇猛兽,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他们说:“老婆婆,谢谢你的关照。不管山有多高,路有多险,不采到乌药,我们是不回家的。还是请婆婆给我们指条路吧!”

老婆婆见他们决心大,才说:“既如此,你们就从这座松林中穿过去,那边有条小路,可以直通桃源洞。”说完话,一晃就不见了。

他们又继续走了几十天,总算看到两个穿红衣着绿袄的姑娘,坐在一块大岩石上。两个姑娘看他们为了治家乡乡亲的病心很诚,就请他们进了桃源洞。他们跟着两个姑娘在洞中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就到了一座山谷,里面百花盛开,蜂舞蝶闹,各种名贵药材应用尽有。

原来姑娘一个叫红桃,一个叫碧桃,是王母娘娘桃园里司管蟠桃的仙女。只因王母娘娘生了心窝痛的毛病,要天台山的乌药,所以派她们在这里看守乌药,

他们在洞中一住就是大半年,最后日久生情,碧桃嫁给阮肇,红桃配给了刘晨。虽然他们在桃源洞里住的很快乐,但他们还是不忘家乡的亲人在受心窝痛的折磨,就向他们的妻子两个仙女告辞,两个仙女送他们很多珠宝他们都不要,他们只要能治疗心窝痛的乌药。

乌药本是天庭王母娘娘御用之药,两个仙女哪敢私自送给凡人,但看心爱的离别只求一物,就顾不得天条了,叫他们把乌药带到人间,一定要好好培育。日后见到乌药,就象见到她们一样。

他们告别仙女回到家时候,发现他们在山中半年,家乡已经过了七世了。他们将那支乌药种在药圃里,一生十,十生百,他们利用乌药治好了家乡所有心窝痛的毛病。

当他们回到以前的桃源洞时候,发现只剩下一些石桌、石凳,再也找不到那两位仙女。
原来因为她们私赠乌药,王母娘娘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已经把她们罚变成桃源洞边两座石峰。

就是现在我们天台山的桃源洞和双女峰。刘晨和阮肇为了感谢两位仙女的知遇之恩,就在桃源洞里守着双女蜂守了她们一辈子,直至老死。

你静静的听我讲完整个故事,问我是不是传说的故事都是凄凉的结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传说一直伴随着自己年少一起成长。我和辣子曾经几次爬去传说的桃源洞,也曾一起上过双女峰,却一直没碰到传说的两个仙女。也许我们两个都心不够诚吧,感动不了仙人。

已经忘了桃源双女的雕像是哪一年开始摆在这个小广场。也不知道是哪一年这里成了站街女最集中的地方。每当日落时分,华灯处上,总有三三两两的站街女在桃源双女雕像等待嫖客的光临。
22#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5:14:51 | 只看该作者
(肮脏和平巷){2}

雨开始逐渐变小了,你跑到对面的小广场散步,你好奇,对于在巷子里司空见惯的事也都觉得好奇,你想看看传说中的站街女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

下过雨的天黑的很快。你紧盯着过往所有人,路过这里女的都被你怀疑成是妓女,男的都被你怀疑是嫖客。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们两个却在妓女嫖客最频繁的地方了相对望,你冲我扮了个鬼脸,我继续抽着我的劣质烟。

一会你跑回来枪走我手上的烟,也吸了几口,跟着连连咳嗽.你冲我傻笑,夹着烟又往对面跑去.

终于你看到了传说的站街女,她们都是按摩店淘汰的货色,她们年华以消逝,她们也曾拥有过烟花璀璨,那也只是用青春换来片刻的辉煌。现在她们青春以不在,就连按摩店都没了她们立足之地,最后只能站这这里等待更为卑谦的嫖客。

她们价格很低廉,她们以失去了和别人讨价的本钱。光顾这里的都是在这座小城更为卑谦的人,他们为生计一天劳累到晚,他们没有地位,就连可怜的尊严可能也被践塌的所剩无几。

卑谦的嫖客和卑谦的妓女,一起演绎小城霓虹灯下的另一片浮华。

她们警觉地看着你,不顾忌地嫉妒你的年轻。 你高翘的屁股,还算挺拔的胸膛勾引起她们对当年无数的假象。对你不速之客她们表示高度警惕,她们怕你枪了她们廉价的生意,你的年轻她们无法媲及。

青春落幕的悲哀,是她们先辜负了它。

终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夹着一个七十年代的公文包,上面图案以模糊,但还能清楚看到印着一行普驼山留念的字。看模样他应该是这里的老熟客。

他观察了一下,就向你直接走来,你还没等他开口说价就红着脸马上跑回公交亭。
我向你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你俯身说,
“真他妈的刺激。”

你脸红了,许多年以后我宁愿只记得你曾微红的脸颊。有一天我们都会老,我们都有一天将面对死,死之前当我们收拾破碎的记忆,你的记忆里是否会留下我的面容,你的张扬和你的放肆,还是你的毒辣和无耻,或者我更愿意记得你曾经微红的双颊。

为什么许多年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红红的双颊了?是什么让你脸红的机能退化了?

天已经黑了,我送你上了的士,你渐渐消失在夜幕中。我又回到我那肮脏的‘家’。兰子说,“小弟,眼光不错,这妞正点。”

我爸这时候也骑着一辆破三轮车收摊回到了家,一个人搂着背从侧门上了楼梯给我做饭。
兰子偷
偷塞给我她们吃剩的一包肯得鸡里的汉堡,很香,并眼睛示意我别让我老爸看见,我直接回到了三楼,一个不足五平方米是我唯一个人空间。自从兰子回到和平巷和她的姘头一起开了这家梦里水乡按摩店,我爸就不许我进兰子的店半步,更不许我碰兰子的任何东西。

我爸说,“那东西,脏!”

华灯初上的和平巷,霓虹灯开始闪耀,人影繁杂。冰冰来到三楼我的床前丢给我一包杭州蓝利群。
“下午那妞刚泡的?看来长的不错,富家千金?”

蓝利群,我喜欢,比起我的自己买的劣质烟好多了。

冰冰是兰子店里最红最年轻的小姐,能在日渐消落的红灯市场开辟一片天地,冰冰功不 可没。冰冰不是她真名,在这种地方又有谁会用真名呢?又有哪位嫖客会去计较你是不是真名呢?

我接过她施舍的烟,我爸嫌她们的东西脏,我不嫌。

柳婷,有些事情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和这个叫冰冰的贱妞其实早就有一腿。

那时候兰子的店里有一个叫邱笑鹅的老女人,已经卖淫很多年,已经到了风烛残年即将沦落为站街女时候。

兰子说她老家还有八岁的儿子,只因跟不了她男人过着清茶淡饭苦日子,就一个人跑了到和平巷当起了婊子,八年来她一直没有回去看过她曾经生下的儿子。

兰子说,这女人真狠。

这女人不但做婊子还吸毒,而且毒瘾越来越大,渐渐青春耗尽,连卖肉钱也供不起毒品的无底洞。终于有一天她打电话把她还在读书的亲妹妹也叫了过来,她就是冰冰。

她说,姐在这边开了一家衣服店,生意很忙,你过来帮姐看下店吧!

冰冰来的第一天才知道她亲姐姐把她叫过来是要她做鸡,她死活要回去。兰子也看不下去,说,我这里是按摩店,不是逼良为娼的地方。她姐就把她关在三楼苦口婆心的劝。

趁她们中午吃饭时候我偷偷带着冰冰从侧门逃往车站,我给她我一个月全部的生活费让她逃离。

当我回到卑微的巷子时候,她也跟着回到我面前。她从口袋里拿出来所有的钱还给我。
我给了她一巴掌,她流着泪告诉我,她家是一个叫石梁的大山里,父母种了一辈子的毛竹养活她们一家人,前些日子因为下了几天的暴雨,她父亲上屋顶翻漏瓦时摔了下来,现在还在卫生院躺着。

她说她弟弟还要读书需要钱,她父亲在医病更要花钱。

我无言以对,和平巷里悲欢离合的故事随处上演,我已经麻木。

这么一条小小的小巷,禁锢这多少浮华女孩的悲欢离合,这里烟花璀璨,这里只是用青春换来片刻的辉煌,最后消逝是生命的绝望和灵魂的叹息。

没有谁对与错,只是我们辜负着早以消逝的年华。

那天半夜,她偷偷跑到我的床上,含苞欲放的乳房紧紧添着我胸膛,我附和了她的勾引,把她压倒在床上,我们做爱,她的呻吟很小心。她姐就在隔壁,我房间的墙是简单的三夹板不隔音。

我们疯狂的做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难以抗拒她的吻,她的吻细密而柔软,触醒着我那不算敏感的神经。我喜欢亲吻她那未发育成熟的娇小乳房,她说,你这辈子一定没吸够你妈的奶。我说,我妈在我很小时候就去天堂报道了。

我们一直做爱到天亮,天明时分,我点了一跟烟,静静疑望窗外。她枪过我嘴上的烟,猛吸了几口,,呛的连连咳嗽。

今天起她要学抽烟,她要开始学怎么做婊子。学生、纯真、女孩、花样年华这些词将和她越来越远。
我说你叼烟的样子已经有一半象婊子。
她笑着回了句,“谢谢”。
我说不客气。

她穿起她姐给她准备的妓女专用衣服去了楼下,开始她人生第一天的卖肉生涯。

我们各自流出来的液体混合在这窄小的空气里,把房间熏得腥臭。她的血落到床单上,不多的几滴,像是谁拍死过几只蚊子。床单上留下她和我混合的淡红色斑斑。

她说,给那些不相识的嫖客还不如便宜你算了。

[ 本帖最后由 純屬虛構 于 2008-9-20 06:31 编辑 ]
23#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5:15:41 | 只看该作者
小蓝 继续 跟上,大家多帮我挑下毛病,我好回去改正。
24#
发表于 2008-9-19 17:55:37 | 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和平巷){1}

雕像
践踏
偻着背
抢过

还是不要给这个巷子下一个自己以为的定义;别人看过文字后应该有他们自己的理解定义。
25#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20:03:18 | 只看该作者
我并没有对这条巷子定义什么,我只是利用它曾经的历史来塑造一个卑微小蛋的人物。

再利用小蛋,记录一段年少的纠葛,一个荒诞的青春。

没有痕迹的天空,鸟已经飞过。
26#
发表于 2008-9-19 20:20:41 | 只看该作者
还蛮流畅的,一口气看下来。就是有些地方略显罗嗦。
还有文章是按发展顺序写的吧,突然插叙或补充介绍的片段有点唐突,是不是简单地衔接一下过渡一下呢?
个人意见,仅供参考。很狠的文章,不一样的味道。继续哦!
27#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22:23:43 | 只看该作者
那个安插介绍不是在文本里的,只是我在这帖里随便跟的,那不算。
28#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23:05:08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物以类聚) 1

初三下学期,全班闷在中考的气压下,闷的能闷死一头大象,黑板的角上写着斗大的中考倒记时。全班一片死气沉沉,只有你继续沉醉在你的言情世界里。

窗外白雪飘零,一片皑皑。你突然抬起头看着窗外一声长叹,全班的同学都忙着复习没空搭理你的感慨。你就抽走我看着正火热的笑傲江湖,我只好也跟着你叹了口气。

全班都死了,就我们两个活人。

你问我这个寒假妞泡的怎么样。
我说托你大小姐的福,这个寒假战果颇丰,迷倒MM无数。
你说那恭喜恭喜,不过您老可悠着点身子,瞧您这身子骨,可别把您老累跨了。
我说这就别让您老费心了,我每天吃了拉,拉了睡,身子棒的很。
我们正寒暄着,班长敲了敲桌子,叫我们安静。要不是上次的教训,他久练成精的弹指神功又要来了。

你瞪了他一眼,他忌于你的淫威,不再说话,底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你真牛!班长怕你,我也怕你,全班都怕你。就连我们的老师也忌婵你。
我说你就差点就可以成慈喜太后了。
你说你要是做了慈喜太后一定封我做小蛋子,保证比小安子,小英子要红。

你叫我小蛋我已经很勉强接受,加个子怎么也象个内宫的小太监。

你说就是让我当你内宫的小太监,伺候你倒茶、揉背、半夜还要给你倒夜壶。
我说夜壶是以前男人用的,女人用不上。
你说不管,反正小蛋子就是要做小太监伺候你。
我说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身边MM无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阉了当你的小太监。
你想了想说,那好吧小蛋子,只要你伺候我高兴,我就允许你阉半个留半个。要是伺候的我不高兴,我就把你另外半个也阉了。
要不是我胃功工作效率高,差点没把我前后三天吃的饭全部吐了出来。

中午时分,辣子突然来找我,虽然他离开母校一年多,但他还是经常会来看我们这帮猪朋狗友。
他偷偷塞给我一个大柚子,我说大冬天这东西在哪搞的,辣子说哥们几个在乡下偷的。又附着我耳朵说,晚上大家有行动,在小广场集合。
我接过柚子回到教室,你好奇的看着我手里的柚子,我放在桌底下,上课铃声响了。
进来的是我们的化学老师,年过不惑,不抽烟、不喝酒、对工作兢兢业业,典型的新好男人,就是最惧内是全校最有名的。

老师叫你上台做一道化学分解公式,当你回到坐位时候,我们的化学老师叫全班为你鼓掌,因为一个诺贝尔化学奖即将就要在我们班诞生,因为你发现了化学新元素。
全班都跟着笑弯了腰,你重重的拧了下我,我才没敢笑出声来。
化学老师说这话时候总是一本正经,没有一点丝毫调侃的意思。
他的黑色幽默真是出神入化。

下一节自修课,可英语老师偏偏枪着为我们补习,我实在听的乏味,就拿起辣子给我的大柚子在桌子底下准备拿小刀把它皮扒了。
虽然我动作做的很小心,但还是让英语老师发现了。
她喊了句,“杨少斌,你在桌子底下做什么?”
你马上回了句,“他在玩‘ruan’”
柚子在我们南方方言和卵是同一个谐音。
你声音洪亮,响彻整个教堂,全班人笑的人仰马翻,英语老师更是脸红耳赤叫我站起来。
我只好乖乖的把一把小刀和一个剥的半剩的柚子放在桌子上,全班人这才明白此“ruan”非那个意思。
从此我们这段对话成了同学们调侃我们俩的笑谈,我怪你多事,你说谁让我不愿当伺候你的小蛋子太监,我差点吐血狂晕至死。

[ 本帖最后由 純屬虛構 于 2008-9-19 23:11 编辑 ]
29#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23:06:14 | 只看该作者
(物以类聚) 2



放学后我和辣子他们准时在小广场集合,你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来。知道我们半夜去偷狗肉,你更兴奋异常,一定要跟我们一起战斗。
我们约好晚自修结束大家再集合,辣子去他卖老鼠药的舅舅那搞几粒三步倒,我们各自回去上课。
到了晚上12点,我们准时在小广场再集合,十来个人每人一把铁棍或一把砍刀,怕偷狗时惊动了群众遭到围攻,我们发誓只要如果有一个人落单,绝不许单逃。
辣子怪我带了个拖油瓶,要是真打起来顾不了你。
你恨恨的也拿起一把刀,说砍人是吧, 我也会。

我们先顺着104国道往西走,经过一个小村,我们继续往里走,尽量沿着村里的外围走小路。
我们听到一阵狗叫的声音,由辣子和我几个先第一匹进去观察,你也要跟我后面看个究竟。
辣子连连说,带娘们碍事,碍事。你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用你管,我有小蛋保护我。”
乡下的狗一般都是随便放在外面看家,不象城里的狗当宝贝一样养在家里。
你第一个看到一只大黄狗,立即兴奋的拽我指给我看,我叫你别出声,我和辣子慢慢走到狗的旁边。狗发现陌生的人就要狂叫,所以偷狗必须速度,尽量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辣子把准备好的三步倒毒药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包子里丢了过了,这只狗只是闻了闻却不吃。象这种狗是经过主人训练过不吃陌生人东西是很难偷的,我们只好检回包子换目标。
第二只狗是一只大土狼狗,辣子丢给它夹着三步倒的包子,它居然叼着包子跑的无影无踪。
辣子恨恨的骂了一句,我们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在一个寒风瑟瑟的大冬天,我们走了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

终于在半夜两点多我们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看到了一只不错的大土狗,辣子连丢两个肉包子,这只大土狗吃两个藏有三步倒的包子,却依然站在那继续摇尾巴,一点都没感觉中毒就要毙命的意思。
我们十来个这时候没有耐心了,一起冲过去轮起铁棍就砸,这种虐杀方法会让狗叫的很惨烈,虽然是半夜,但还是把狗的主人的惊醒了。辣子和另外几个哥们抗起死狗就跑。我们也跟着四向逃离。
狗的主人打起手电筒边追边喊,马上把全村的人都惊动了。一下子全村的电灯都亮了,全村的青壮年全出来追我们这帮人。

我拉着你紧紧往外跑,由于是冬天,田里都是刚出苗的小麦,就算我们不认识路朝一个方向跑都是没错的。
马上我们十来个人都跑散了,刚刚还发誓同生死共进退都抛在了脑后。
半夜的大冬天又黑又冷,你一个不小心滑了一脚,我赶紧去拉你,脚也跟着一滑,我们一起掉进了田沟里。

我把你从枯草堆里找出来,头上脸上都是泥草。你伸出手给我看:“小蛋,我的手被划烂了。都是你没把我保护好,我才不小心摔下去的。小蛋,我要你背我。”
我突然有点哽咽,马上说:“走,走,我们快点去找辣子他们去,迟了吃不到狗肉了。”
看着你身上的泥草,还有几处被划伤的皮肤,我情不自禁地有点难过,你说:“怎么了,感动啊?大冬天的有个大美女陪你,你感动也是应该的。不过你要背我作为补偿,不然我不走!”

我背起你,你的身体贴着我的背脊,温暖而柔软。你的手环绕在我脖子上,是淡淡泥草的味道。
你说:“小蛋,你对我真好!”

一股暖流直往我脑门冲过来,我忽然想说:“柳婷,其实你对我更好!”

那一刻,平和而惬意。你不喧哗、不吵闹,安静地扑在我后背,我甚至听到了你均匀的呼吸,要是你一直就这么的平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我竟对你想入非非起来,只好拼命背你往前走,用香气的狗肉来驱散对你的胡思乱想。

当我们赶到小广场时候,他们已经都在那了,那只死狗也被他们装进了一只在哪检的破垃圾袋里。身上也和我们差不多,个个灰头土脸,但总算还有点收获也没白辛苦。
大部队开始向辣子家转移,辣子爸妈是和平巷里一家成人用品店的老板,他们平时都住在店里。

到了辣子家,大家又开始分工,辣子带几个人去郊区农民伯伯的大棚里偷几斤白萝卜炖狗肉,我和几个人负责扒狗皮。
你站在旁边,看我们把活生生的狗皮在狗身上扒了下来,你说比物理课解剖青蛙刺激多了。
扒了皮的狗头露出两只凶瞪着的狗眼和满嘴的獠牙,你说你害怕不敢看,跑到里屋看电视去了。
我们把狗的内脏全部割了丢在刚检的垃圾袋里,毕竟这只狗吃下了两粒三步倒,要是人吃了不用几分钟绝对没命。

辣子他们这时候也回来了,带回来了满满一袋白萝卜,大家喊你炒一盆狗肉,你还真义不容辞了,还说你的手艺保证大家吃了还想吃。 后来才知道是吃了还想到外面吃的意思。

大家喝着酒,你也跟着喝了几口就面红耳赤了。大家疯狂的闹,唱了几首青春万岁之类的歌。
几十斤的狗肉在我们面前马上见了底,桌上以堆起累累的白骨。
满地的啤酒瓶和烟头,我们开始胡言乱语,有谁毫言壮语要睡几个处女。
辣子问他:“要是你碰不到,你是不是连你上小学的妹妹都不放过吧?”
他说:“怎么也得先考虑你们的妹妹啊。”
有好几人拍着桌子:“那你千万看好你妹妹,要是让我们看到你妹妹发育成熟了,我们一个个轮流去轮奸她!”

我们这帮猪朋狗友,真正的狗肉朋友,我相识多年,物以类聚,一个比一个人渣。
一折腾天马上亮了,大家嘴一擦就去了里屋找A带看录象了。
我虽然也想跟他们进去一起欣赏,但碍于你在旁边只好装了一回假清高。

我有点后悔不该带你来。

初晨的雪花又开始冉冉飘落,似棉絮,似玉屑,纷纷扬扬奠祭着青春的流年。

闹腾一晚上,当我们赶到学校时候刚好早自修时间到了,我们历史性的第一次第一个到教室。
班长进来匪夷所思的看我们,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奇迹。
很快,我们两个没心没肺的都扒在桌子上睡着了,哈蜊拉了一地。
30#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23:17:13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激水漂石 于 2008-9-19 22:44 发表
20圈是6000米,因为楼主所在学校后操场实际是300米一圈



贤所,你读初中的学校难道不是300米一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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