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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胡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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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谦与诸兄好,哪里有天机焰口和瑜伽焰口的原文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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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0-10-14 13:31:33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胡明刚 的帖子


    因正在研究庚申经,故上网搜到这篇帖子,想向胡老师及各位前辈请教一下。我去过天台,搜到过一些民间经书,其中就有庚申经。但没有看到坐庚申的活动。所以想请教各位前辈:现在的天台民间是否还保留着守庚申的传统?如果有,活动的具体情形是什么样的?比如说庚申会的时间、地点、参与的人群、敬奉的神明、供品、仪式、目的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先谢谢各位老师,希望不吝指教。如有相关资料,可发送我的邮箱:wanggp@cass.org.cn

22#
发表于 2010-10-14 13:39:28 | 只看该作者
王国平啊
23#
发表于 2010-10-14 13:59:56 | 只看该作者
问胡明刚,念过经的,
2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3:22:44 | 只看该作者
先把 坐庚申的文字《辞典》上的贴上。

    指在庚申日默坐诵经,彻夜不眠,以期杀灭三尸,称为守庚申。此术原为道家功法,后流行于民间,有的并非道流也习此术。《清稗类钞·迷信类》:“道光时,有某者,非道士也,亦习为之,其初两月一举,越数年,则每夜箕踞,双目时闭,万虑俱寂。”称久之可以免除无常勾摄而成地仙。又称:“闽人多喜守庚申,处女尤信之。”有合家少妇皆习此术者。

25#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3:27:1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胡明刚 于 2010-10-14 23:30 编辑

庚申甲子天门开,诸佛菩萨坐莲台。
善男信女朝天拜,国家太平永无灾。
庚申日上要修行,发起善心坐庚申,
有人约起庚申会,早到西方坐莲台。
早点进香心内明,将钱要买竹丝灯。
真姓真名金灯上,一心要拜观世音。
一更念佛点红灯,点起红灯照善人。
一照周围花世界,二来又照自己身。
西方有块荒草地,三千六百黑沉沉。
天上无星并无月,只听路上鬼哭声。
还是金灯拿在手,哪怕乌风黑雨沉。
在生不念弥陀佛,骷髅路上莫怨人。      
庚申会上同念佛,自有金灯护我身。
手提金灯来高照,照开天堂地狱门。
照到东方如来佛,照到西方释迦尊。
照到东京照北京,照到南海观世音。
又照十方诸菩萨,又照中间念佛人。
有朝一日归西去,手提金灯出西门。
出得西门缓缓走,就到阎罗宝殿门。
阎罗大王将言问,你是阳间什麼人。
阿弥陀佛将言告,我是阳间念庚申。
阳间有个庚申会,立灯三山九莲台。
一来报答天和地,二来又报父母恩。
三来免我终身罪,再修来世好收成。
阎罗大王心欢善,哪有凭据作证明。
现有金灯拿在手,庚申灯笼记姓名。
阎罗查点不差分,生死判官叫一声。
善人归还天堂路,恶人归还地狱门。
接引善人上金桥,外河就是地狱门。
早知阴司幽冥苦,劝人及早要修行。
善恶到头终有报,还他人家去投生。
人人在世修行好,青天不负善心人。
金童玉女二边分,南无大势至菩萨。
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接引中菩萨。
不说西方路程远,西方就是面前存。
一更坐到二更天,手捧真香接庚申。
手捧真香团团转,要到南海观世音。
紫竹林中观音地,金莲细步拜观音。
拜了一百零八拜,口念弥陀坐庚申。
庚申要转五十三,五十三转为一藏。
转得清来念得明,胜念金刚一藏经。
五更念佛步步紧,步步提人转庚申。
一转走来中山净,二转走来是西方。
三转走来是黄金,四转走来过黑沉。
五转走来是白云,六转走来到天庭。
五色祥云都走过,佛莲台上拜世尊。
世尊见拜心欢喜,念卷真经度凡人。
庚申要坐十八夜,联坐庚申共三年。
吃素念佛要诚心,念起佛来转庚申。
三代宗深尽超生,龙华会上保挂名。
不念弥陀要到时,龙华会上可人尊。
立等三山千灯经,童男童女来收经。
收我金灯又银灯,送你金银买仙果。
买了仙果供佛祖,来一个发一个。
发你金来谢你银,各领四方去安身。
26#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3:29:54 | 只看该作者
以上为庚申经网上的经文,我念第一句是
庚申甲子天门开  诸佛菩萨下凡来
下面大同小异,估计是民间文学创作。
具体庚申会的内容,容我细细回忆一下,可以写文章的,可以学习鲁迅先生写男吊女吊社戏一样,因为近日忙碌,容我空闲时写出。
27#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3:35:59 | 只看该作者
庚申会与九龙会是同样的民间念佛方式,坐庚申会是要坐通宵的,要念经,拜忏,要煮粥,要点九连灯(九莲灯),三年坐后,完成一轮,再坐三年。
沱沱写了一篇散文《小鱼儿·莲花灯》发表在《美文》杂志上,里面谈及九龙会和九莲灯。不过不细致。
28#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4 23:38:59 | 只看该作者

小鱼儿 莲花灯
沱 沱

  在水边,有一个人死了,许多人围着她,并不悲伤,表情庄重地用一长块白布替她从头到脚一圈一圈仔细地包裹好。并把这具洁白的、美丽的躯体轻轻地放到岸边的竹筏上,她的脚边是一盏洁白的莲花灯。水柔曼地走,竹筏慢慢地漂,莲花灯也就远了。质本洁来还洁去,水做的人,莲花引路,引她回到来的地方。

  哥在溪里戏水,我在岸边采花,哥在水里一钻一窜,像一条大白鱼;我把花一朵朵丢到溪里,花漂到哥的嘴边,哥鱼一样呛出水与花,大喊大叫:妹,你不要玩花,长大了抓不到鱼的。

  我不要抓鱼,我就是小鱼儿。

  妈妈说的。妈妈从田里上来,双脚踩在水里洗,说我是一条小鱼儿,那次咬她的脚趾头,还哭了,妈妈见我可怜,捞我上来,养大了我就成了今天这个模样。我开始偷偷照镜子,我很丑,我没有小鱼儿光滑的身体、银亮的眼睛,嘴里也不会吐一串串漂亮的水泡。我偷了妈妈的一小勺洗衣粉,搅在水里,摘一根麦秸杆,刚吹出一个彩色的泡泡,妈妈就一下子夺过去了,还说我浪费,我就骂她:老猫、老猫。老猫是最爱吃小鱼儿的。老猫你送我回到水里,让我做我的小鱼儿,我要我的鱼妈妈。可老猫一忽儿就抱着我拍我的后背与小屁股,哼着歌,轻轻摇晃,我感觉我回到水里,变成小鱼儿了。

  爸在每天的早晨,提了鱼竿出门,每次总炫耀地提鱼笼一路高歌而回,引得左邻右舍啧啧称羡。爸把一笼的鱼儿“哗”地倒入盛满水的塑料盆中,命令我用剪刀剖这些鱼儿,自己则翘个二郎腿讲述怎样用一把米欺骗一班大鱼儿小鱼儿上钩。我不干。这些盆里的鱼儿看着我惊慌窜跳,全没有了溪里水中的悠闲自在。盆让它们彼此拥挤、惊惶恐惧,让我想起遭狗扑打的一只鸡妈妈和翼膀下的孩子们。看着鱼儿们失措的眼睛,不由想起我的来历:我是被人捞上来的小鱼儿,这里面的鱼儿,也许有我的妈妈、姐姐、哥哥、妹妹、爷爷还有外婆……妈妈也不服爸的指挥,她有时骂爸是个少爷,是个浪荡子。少爷从不帮妈妈干活,只是个引鱼儿上钩的骗子,还有蟋蟀、还有猎枪。妈妈折了爸的两根鱼竿,从此不吃鱼。

  冬天的风总是“呼呼”地响,退缩的板壁裂开一道缝,偷得月亮婆婆的“光光”在我们的庆上横上一道银色的墙。我和哥在妈的腋窝下伸出手来抚摸着墙,风乘机刮打我们的手,墙不由自主抖动几下,它也怕冷。妈妈哄我们快睡,哥说妈你唱歌吧,要不我不睡。妈唱起了孟姜女送寒衣,我和哥都跟着唱,哥很快就学会了,并得到了妈的表扬。然后妈又给我们说起美女西施的故事。我问:妈,她跟谁一样漂亮呢?“她是美女呀,没人比得上!”“那也有跟她差不多的吧!”“沉鱼之貌说的就是西施,她在溪边梳头洗脸的时候,真是太好看了,连鱼儿也看呆了,忘了游水,沉了下去——”“沉到水底的鱼,是叫什么名字呢,我们去问问,就知道西施怎个样子了。”“那你去找找那条鱼儿问问吧!”哥讽刺我。

  我的心一下子悲哀起来。我原也是一条水中的鱼儿,可当初咬了妈妈的脚趾头到岸上来了,变成今天这种模样,我已不会在水里游了,我到哪里去寻找看见过西施的鱼儿呢!

  我常独自一人跑到溪边,寻找水里的鱼儿,想跟他们打听我的家世,我的家族,或者就教我怎样说话,怎样在水里自在地游来游去。我是一条小鱼儿,终究是要回去的,如今我已把鱼儿的一切本能与智慧彻底地忘得一干二净,但我必须寻我的根源,我不能不明白我的出处呀。我看见一条小小的花斑鱼儿,我伸出手慢慢地探它,可它倏地一声溜到一边去,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大腿底感觉到了溪水的凉意,我慢慢地坐下去,坐到我的水里去,一下子地坐了下去,一下子水从下边推我的腿和屁股,我踉跄了一下,水溅到了我的胳膊和脖颈上,起一层鸡皮疙瘩,我猛一口气捏一下鼻子,一个猛子钻入水中,水“吱”地朝我蜂拥,拍打我的脸,拍打我的眼,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好象西北风的天气里,家里的烟囱被堵塞浓烟入侵双眼,让人一下子晕眩,而我眼生痛。我努力地在水里坚持着,以鱼的姿态回归水中,寻找我的来历,可是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除了漆黑还是漆黑,而水更凶狠地抽打我的双眼,我的口鼻。我喘不过气,“哗”地破水而出,我不禁哭了,我是鱼儿啊,为什么水不容我了呢?

  外婆的村庄的簟场上,敲锣打鼓唱开了戏,第一场唱的是《宝莲灯》,华山娘娘爱上了刘彦昌刘公子,冒犯了天条,私结凡缘,产下一子名沉香,一家三口正享人间欢乐被可恶的天帝察觉,命长有三只眼睛的二郎神,也就是沉香的舅舅杨戬捉了去压在华山底下,活活拆散恩爱一家。沉香长大成长,苦练武功,并得到宝莲灯一盏,战败天神天将,救出母亲,——外婆和妈妈是最爱看这一出戏剧的,看着华山娘娘被杨戬带走,夫喊子哭,活活拆散,外婆和妈妈忘了身边的我和哥哥,伸长脖子看住台上,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眶里晶亮亮一片,外婆和妈妈没看我,那里会知道低头看地的眼泪早吧达吧达地掉个不止。我的妈妈,你在哪儿呀,谁能告诉我你压在哪座山脚下,受苦受难,我借沉香的宝莲灯,救你回来,让你领我回家。

  过两天就是元宵节了,外婆坐在门前的青石头上,低头扎着一个个竹灯架,有小灯笼,小兔子,还有大公鸡,外婆笑眯眯地送给我糊上土纸的小白兔,我不接,低了头,噘着嘴,看自己的鞋后跟。外婆说,不要,好,那我送给隔壁的花花了。“外婆”,我抬起头,两眼泪汪汪,外婆,“我要莲花灯!”“啊!”外婆笑一下子没了,“就是跟沉香一样的那盏莲花灯,”我重复着,泪光盈盈,“外婆,我也要找到我自己的妈妈。”“呃——”外婆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张开了嘴瞪大了眼,像被什么哽咽在胸口似的痛苦,双眼发出荧荧的光。“呃——”外婆的脸由白变灰,两额流下了汗珠,脸颊白凉凉的,“姆妈!”妈在灶间飞奔而出,扶住了外婆,一只手掐外婆的人中,又揉外婆的胸口,号啕大哭,“姆妈,你哭出来吧,你哭出来吧!”外婆跌坐在地,涕泪齐下。妈妈抱起了我,眼泪还是难止。“囡啊,”妈哽咽着,“不许再跟外婆要莲花灯了,莲花灯没有了,被你大舅带走了!”二十八年前的夏季,一身汗水和泪水的大舅从学校赶到家里的时候,外婆正把莲花灯放进大舅舅的棺材里,众人拉开外婆,外婆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从此每年的元宵节,让全村人羡慕的一对兄弟莲花宝灯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舅手里提的是一盏孤苦无依的小兔子了——。

  妈两手牵着我和哥,又一次踏进外婆家的门。外婆看着妈妈血红的双眼,呆怔怔地:“囡,你跟他——又吵架了?”妈妈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晓得他这个性格,少讲他两句就是了。”妈妈猛地一扬头,对外婆说:“姆,我不回去了,——大弟不在了,小弟还小,我好来陪你……”“夫妻争吵平常事,住两天,回去吧。”“我就晓得你——当初不管——现在也——我不是你生的——是不是?”“囡啊囡,”外婆依然脸带着笑,“做人一生世都是命!”

  妈妈在里间床上哭泣。外婆在灶间哭泣。外婆生起了火,膝盖上放个小笸箩,剥起了小毛豆,我挪条小板凳拉外婆坐下。“外婆,我妈妈真的不是你生的?”“不是——”“那她——从那来的?”“拣的。”“外婆,——我是不是妈妈生的?”“不是。”“那我到底从哪里来的?”“你呀——”外婆侧过头突然吃吃笑起来:“你妈妈没跟你说?你是小鱼儿吗——是从水里捡来的——”

  晚上,睡在外婆的红漆暖床上,暖床的四周是公子、小姐在花园相会,长亭送别的画儿,我盯着掩袖而泣的小姐姐呆,小姐为什么哭呢?“小姐你也找不到自己的妈妈,却找到了一个男人,不好的男人而悔恨呢。”哥与外婆的鼾声在房间里高奏,我用物摸了摸妈妈的脸,轻声地说,“妈妈——”“哎——”原来妈妈还没有睡着,“外婆说你不是她生的。”“……”“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妈妈,却找了我的爸爸?”“你爸爸——”妈妈叹了一口气,“当年—他也是陪我一起去找的——”

  水乡的戏上,唱起了宝莲灯,华山奶奶姑娘手擎宝莲灯,款款而出,咿呀而唱时,却看见台角边一后生的双眼灼热地盯着她不停地看,后生的眼睛大而闪亮,就如她身后的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溪水,让人迷醉而晕眩。后生是个放排郎,搭了一排的盐从县城逆水而归,看见了“华山娘娘”忘了回家。后生径直找到“华山娘娘”,后生说了句话:“跟我走吧!”“去哪?”“去水的那边。”“水那边有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要——”“华山娘娘”调皮地眨起了眼睛,“我要去找我的妈妈——”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母亲跟她开的玩笑,她的母亲是水那边的“洋下人”。

  夏天到了,妈妈领着我和哥哥到簟场上樟树下去听广播,八点整,每天晚上有一场戏,珍珠塔,双珠凤,当然也有宝莲灯,我们和村里的婶婶们大嫂们一起坐到樟树底下,一边纳凉,一边听戏,还有婶婶们的笑话,姐姐哥哥的欢笑。十点多钟了,我们一起说笑回来,到了家门,一打开门,纹丝不动,被木杠顶住了。妈妈用手拍门,并喊“当家开门!”爸爸没有回音,我和哥哥叫起了爸爸。爸爸就是不应,妈妈和我们用力拍门,爸爸在里面大吼一声,“回来做什么,去听戏吗?听到天亮好啦,回来做什么?”妈妈颓坐在台阶上。

  溪对岸的山上有两株枝叶婆娑结果累累的蟠桃树,引得我一次又一次涉水过溪,采摘蟠桃。蟠桃树没有主人,是野生的,是天降的种子,天降的雨露滋润着它的成长。我却感到一种神秘的暗示。也许我的鱼妈妈祈求上天让蟠桃家落在这溪对岸的山上,让我有一次一次地接触水,感觉母亲的一种亲抚。我挽起了裤腿,提着鞋子踩着石子过河,水在我的腿肚子上滑滑痒痒的,舒服极了。我闭上眼,想象这里是鱼妈妈对我的爱抚,——“嗵!”鞋子掉入水中,白色的凉鞋在水中像一条银色的鱼儿,惬意地游着。“嗵”,我又把另一只凉鞋丢入水中,两条小鱼儿一前一后游远了……鞋子啊,你能游到我的妈妈身边,作一个母女相认的传书人吗?哪一盏才是我祈求的莲花灯,擎着它,寻找我的母亲,寻找我的来路啊!

  灶间里烟雾腾腾,妈把锅里的水舀到木盆子里,用手试了试水的温度,然后让我蹲到里面洗澡。“妈,你帮我搓搓背吧,”我第一次要求妈,妈愣了一下,说:“越大越没用!”还是用毛巾替我搓背。一下二下,盆里的水就混了,我低头看看水,水里浮的是泥垢,而不是鳞片。我忍不住悲从中来,抖动肩膀抽泣起来。“怎么,搓痛了?”“没有,”我抬头看妈,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妈妈,没有莲花灯,我和你都没有希望了。”“囡啊,”妈轻轻说,“你是有希望的。”“啊!”“好好读书,考上大学,鲤鱼跃上龙门,你就什么都有了。”

  二十五年后的一天,我找到了母亲,母亲在戏场里,戏台上唱的是《宝莲灯》。母亲拉着我的手,兴冲冲地挤出戏场,不是为了我到来,而是要急着赶阿婆们早已约好的“九龙会”。“九龙会”在村口的庙子里,我扶着母亲的胳膊来到庙里时,阿婆们已开始诵经:九龙山,九龙灯,九龙山上莲花灯;九龙山,九龙灯,宝灯照我好行路……庙内壁上观世间菩萨脚踏莲花宝座,手执莲花,颌首微笑;莲花童子,身着莲花衣,脚踩鳌鱼,前面行路。我看着母亲不由笑了:母亲啊母亲,找了这么多年,你终于与莲 花灯为伍,你有福了。

  母亲告诉我,她最爱念的是《妙法莲花(华)经》,母亲告诉我:修行在自身,莲花灯在自己心里。
29#
发表于 2010-10-14 23:58:05 | 只看该作者
30#
发表于 2010-10-15 00:17: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崎岖 于 2010-10-15 00:25 编辑

      好久没有看到胡老师上网了。看到你发的《庚申经》让我又想起好久没有回家看望奶奶了。我的童年就是在奶奶的《经》声中渡过,奶奶不认识字,她会念的《经》几乎都是我一字一字的抄下来,又一句一句的教奶奶念,不知有多少个深夜,不厌其烦的直到她会念为止。奶奶为了不让刚记住的《经》忘记掉,等我去睡觉了她还是一个人坐在火炕前一句一句的念......!第二天一大早看见奶奶满脸笑容我知道她全部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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