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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09:50:2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老江发的帖子,我先转发下:
标题我真不明白,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她们究竟在想什么?这是一场关于援交女孩的正经调研,可惜直到最后,女孩们的思想依旧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关键地方被剪辑了、被遮盖了,或许未曾有人读懂。
“为什么你们能忍到20岁还没有性行为?”

  “我真不明白,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9月17日晚7时,客村地铁站上盖一家面朝马路的快餐店里,人来人往,未满18岁的援交女孩将正在调研援交女的在校大学生阿欢(化名)和斯文(化名)问得面红耳热。

“她们以为,我们的世界和她们一样,十来二十岁有性行为很正常。”阿欢说这话时带点儿颤抖的笑腔。

  她们彼此难以理解。

  这场不和谐的见面并非偶然,促成它的是一个正经的调研项目


今年6月,广东商学院的5名在校女生和1名刚刚毕业的师兄,提交的“援交女调研申请”正式通过。阿欢和斯文是调研小组的成员,主要负责与援交女孩接触。
当初,她们在“调研目的”一栏写下:我们希望,我们的调研能使走在分岔路口的女孩儿们选择更加理性。
但直到9月17日的那个晚上,她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了“需要帮助”的女孩,才突然发现,原来和想象中的太不一样。
没有豹纹、墨镜、恨天高和披散的波浪卷儿,也没有楚楚动人的清纯外表和高挑火爆的身材,更没有一个凄惨悲凉的故事。

  眼前的援交女孩外表普通,身材娇小,舒服地窝在椅子上,除了说话张扬外,几乎毫无特点。对于援交,她们或许引以为傲。

见面那天,调研者与被调研者分别坐在桌子两边,她们小声交谈,气氛融洽,仿佛一场闺密聚会。事实却是,70厘米宽的长桌,结结实实把她们隔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她们彼此都不太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几个月后,一条关于援交女的新闻成了各大网站的头条:上海20多名稚气未脱的女中学生,因为零花钱不够,又不愿意通过工作赚钱,走进连锁酒店,成为援交女,其中2人未满14岁。这20多名援交女多数为在校中学生,涉及上海市某职业学校和普通高中共9所学校。

  阿欢和斯文一直在纠结:她们究竟在想什么,是什么力量让援交女孩轻易跨越了她们心里不可逾越的道德鸿沟?

  直到最后,援交女孩们的思想依旧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关键地方被剪辑了、被马赛克覆盖了,或许未曾有人读懂。

去年6月,大四忙于找工作的阿力(化名)在网上遇到了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孩,起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对话框弹出6个字:“有人想包养我。”

  阿力瞬间瞪大了眼睛。虽然之前也听说过“援交”,但从未想过会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边。这个23岁的大男孩“很震惊”。

  女孩也没避讳,向阿力讲述了入行的原因、客人的形色,甚至是自己的价码。
那个晚上,阿力彻夜未眠。他想到了广东人文学会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廖冰兄基金”)所设的“大学生底层调研活动”,他想提交开题申请,专题调研援交女孩。但大四找工作的压力让这个想法最后不了了之。

  今年初,已经毕业的阿力收到了小师妹斯文的“求救”:“师兄,我们打算利用假期做调研报告,初步选定调研同性恋人群了,你怎么看?”师妹的问题,唤醒了阿力的回忆。

阿力马上建议这个比自己小3岁的师妹,放弃“同性恋调研”,转做“援交女调研”。

  但后来阿力又后悔了,“她们才大二,一群小女生,我怕她们hold不住。”为了打消师妹们的念头,他拒绝提供“帮助”,也劝说师妹们,不要太着急。

  但师妹们的反应十分热烈,斯文说,“我很想知道,这群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姑娘究竟在想什么!”为了让阿力加入她们的调研团队,斯文很执着,每天都要和阿力说上一遍,最终打动了他。
今年6月,廖冰兄基金组织的第三届“大学生底层调研活动”开始向全省各大高校征集选题。广东商学院的5个在校女生和刚刚毕业的师兄阿力提交了“援交女调研申请”。

  和阿力的想法一样,廖冰兄基金开始收到这样一份开题申请时,也有所顾虑。

“开题答辩时,站在台上的5个姑娘都是一脸稚气,尤其是组长斯文,看上去文静、娇小,做这样的课题安全系数似乎不够高。”廖冰兄基金工作人员黄准回忆,“起初我们也挺担心的。”

  “但考虑到社会对这个群体的关注不足,而同学们做了较充分的准备”,今年6月,廖冰兄基金通过了开题申请,为期5个月。

廖冰兄基金也组织了一个“重量级”专家团给姑娘们上课,有中山大学人类学系、社会学系的专家、教授,有知名的媒体人。

  这群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听得很用心,“不用‘帮助’这样的词”,“不用生硬的开场白,‘你好,我是’……”调研小组的组长21岁的斯文在笔记本上认真地写下。

她们认为,问卷答案是胡说八道

  斯文是个典型的“乖乖女”,重点中学毕业,她身边最“坏”的孩子都在干些什么,还是“听说”的。“听朋友说过,一些非重点学校的孩子比较叛逆,会迟到、会早恋”,最严重的“还有翻墙”。

  她第一次在搜索引擎中敲下“援交”二字时,心里嘣嘣直跳,既害怕弹出的网页会太露骨,也害怕室友们误会。常常开着网页不到三分钟,就要关闭一次,左顾右盼。

  她说,这是一个适应过程,到最后,她已经可以大胆地在宿舍里翻阅任何和援交有关的资料了。

寻找援交女孩其实并不费劲,但如何约她们出来则十分困难。没有经验的女孩们被骂了很多回。

  开过小会,总结经验后,大家发现,应该先从援交女孩的QQ日志入手,从日志中的内容,寻找她们的兴趣爱好,从而打开话题。

  但援交女孩的日志总会让斯文看得面红耳赤,“她们很大胆,很多都记录了和客人交易的过程。”说起这话时,她仍有点儿难为情。

  连续3个月,这个调研团队四处碰壁,没有成功约到一个援交女孩。

  更让大家灰心的是,父母不理解。

斯文不敢告诉父母,只告诉了来广州玩的堂姐,谁知堂姐回家后就告诉了父母。当晚,斯文的妈妈打电话给女儿,一路叮嘱,“和这些女生接触时,一定要少说话”,“不要惹事,或者干脆不要接触更好”。

  阿欢的父母反应更大,不给生活费,这样她就没法回广州。

  一时之间,调研陷入困境。

  其间,幸好她们自己设计的“对援交女孩的态度及认知度调查问卷”在网上渐渐累积人气。

200多个在校大学生、200多个社会人士,共400多人回答了问卷,尽管这距离她们“收集1000份问卷”的目标还有距离,但在当时已是一个不小的鼓励。

  但问卷的另一部分进展则十分不顺。问卷结果需要整理给援交女孩看,让她们提出看法,但最终只有4名援交女孩愿意看这样一份问卷。“而且认同感不强,她们认为一些答案很荒唐,甚至是胡说八道。”

  骂了24页,于是见面了

转机出现在9月中旬,一份长达24页的骂人聊天记录给这个团队带来了曙光。

  被骂的人是调研小组的指导人阿力。

  某个快下班的午后,阿力在援交网站上,找到了一名自称是研究生的援交女,这让他眼前一亮。

  这名研究生,也成为此次调研中,学历最高的援交女。

  “要价多少、在哪个城市、年龄多大了……”阿力习惯先用客人的身份和援交女孩联系,这样能先确定女孩的身份。

这样不会尴尬吗?

  阿力一脸坦然地说,“不会啊!我就当做买东西。”他拿起身边的矿泉水,“就当买矿泉水,问问价钱还不行吗?”旁边的师妹偷偷地捂嘴笑。

  但当阿力说出真实目的后,女孩连珠炮式的开骂,“×你妈”,“你他妈的”,除了恶毒的谩骂外,逻辑也很强,先质疑阿力的客人身份,再质疑学生身份。

  整整30分钟里,阿力不断地道歉,在女孩再次敲来一个“滚”字时,阿力回过去一个“好”字,然后迅速关闭电脑逃离。
他把女生的QQ号码给了阿欢,想着女孩的身份可能更好突破。但第二天,女孩把阿欢也臭骂一顿,然后拉黑。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女孩的头像突然闪了,“在吗?你们那个调研团队究竟想干嘛?”这样一句话,让阿力在电脑前使劲拍掌,“有戏有戏!”果然如阿力所料,女孩愿意出来和他见面。

  事后,女孩告诉阿力,她愿意见面的原因很简单,她觉得阿力很老实,怎么骂都不还口。

  9月17日晚上7时,阿力和女孩约在一家上档次的日本料理店见面。女孩长发披肩,乖巧斯文,“没办法想象这样一个女孩会是做援交的。”

那一晚,女孩对阿力说了很多。

  女孩家住北京郊区,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做援交既为赚钱完成硕士学业,也用来支持弟妹读书。还有更现实的理由,身边的同学出来工作了、赚钱了,自己希望见面时也能体面点。

  为了不让北京的家人发现,女孩打算明年开始在广州租个房子,每个月回来15天左右,专门做援交。

  阿力还知道,女孩的脾气很不好,经常被客人投诉。

  阿力说,女孩其实很寂寞,很想找个人聊天。他记住了女孩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不欠你的。”

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这个研究团队的幸运还不止于此,同一时间,斯文和阿欢也成功约到了两个援交女孩。其中一个还是中介,正好符合她们的调研要求。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1小时,斯文站在女生宿舍的衣柜前纠结,“短袖T恤搭配牛仔裙会不会太幼稚呢?”“还是穿长袖白色衬衫搭配牛仔裤呢?”反复试过几套衣服后,还是没有满意的“成熟装束”。
那时,指针已指向6时30分,斯文决定穿上最休闲的便装,去见那个寻找了三个多月的她。

  7时整,斯文在客村地铁站上盖面朝马路的一家快餐店外,先和阿欢碰头,两人相视一笑,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HI,是你们吗?”斯文尽量让自己语调平淡,希望开场白能自然流畅。

  对面的两个女孩实在太普通。做中介的女孩很随意,素颜,简单将染过的卷发扎在脑后,一件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裙。另一个援交女孩则化着粗糙的妆,穿一条黑色连衣裙。

  “外表普通,身材娇小,除了说话张扬外,几乎毫无特点,甚至显得有点土。”这是斯文的第一感觉。

接下来整整两个小时的交谈,才真正让她们觉得“不懂”。

  “为什么出来做援交?”斯文小心翼翼提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为不想花父母的钱,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花自己赚的钱。”做援交中介的女孩很认真地看着斯文的眼睛。

  她们对于做援交似乎引以为傲。女孩甚至有点不屑地反问:“我真不明白,20多岁还用家里的钱,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斯文和阿欢面面相觑,然后,低头摆弄手里的吸管。

  接下来的谈话更加露骨。
她们开始炫耀客人们对她们如何体贴,甚至包括床上的表现。

  “她们很好奇,为什么我们能忍到20岁还没有性行为。她们以为我们的世界和她们的一样,十来二十岁有性行为很正常。”阿欢说这话时带着有点颤抖的笑腔。阿欢觉得,尽管是同龄人,但彼此间似乎都不懂对方。

  当天晚上,两个女孩彻夜未眠。她们不知道援交女孩究竟在想什么,是什么力量让援交女孩轻易地跨越了她们心里不可逾越的道德鸿沟?

  援交女孩或许也很纠结,她们临走前,也扔下了自己的疑问:“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调研,吃饱饭没事干吗?”

“这个女孩很傻,说什么她都信”

  作为组长,斯文与援交女孩交往最密切。

  虽然她仍然无法理解那个“世界”,但她觉得,这些女孩不坏,只是认识了“坏”朋友。

  第二天,做中介的援交女孩又约斯文去玩,这次的地点在海珠区某城中村内,研究团队的成员都很担心。

  前一天晚上,阿力帮斯文设好了快速拨号,还叮嘱斯文,每半小时就要给自己发条短信,汇报所在地点。

这一次见面,女孩明说了,“今天不谈援交。”斯文答应了,心想只要能看看她平日的生活环境,也能作为素材记录。

  女孩带斯文去沐足,带斯文去见自己的朋友,当着斯文的面对朋友说,“这个女孩很傻的,说什么她都信。”斯文有点难受。

  但随后女孩又告诉斯文,“我朋友让我别和你玩,说你是有目的的。但我不理,我认定你是朋友了。”女孩的“仗义”又让斯文很感动。

第三次,斯文送女孩坐车回老家,依依不舍。

  10月30日,调研团队进行了答辩,正式结题。

  虽然只有5个月,但和援交女孩面对面接触过后,阿力觉得这份调查报告可以做到用理性的视角调研援交现象,得出的结果也验证了他们事先设定的假设:社会对援交女孩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援交女孩对爱情、婚姻并不绝望。她们大多并没有心理问题,因物质需求做援交的占多数。

  如今,她们只希望这份不算“专业”的调研报告能引起社会对援交女孩的关注,同时,也希望走到分岔路口前的女生们能更理性的选择。

廖冰兄基金的顾问冯世锋说,我们有这样的信念——“文明的进步在于对待弱者的态度,社会的真实源自底层的声音”,援交女孩和成年性工作者不同,她们在身心上都未成熟,也属于社会中的“弱者”,我们希望社会能倾听她们的声音,审视公共价值观是否出现了问题。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09:55:56 | 只看该作者
很长,如果你有时间并且有兴趣看的话。
如果没兴趣看,我给你来个简短的:
一群大学生觉得援交女们误入歧途,想要营救她们。于是做调查问卷,找那些真的援交女去交谈,中间省略内心斗争外部因素障碍等等。最终当然是昏天暗地后柳暗花明于是皆大欢喜找到一个。
首先那些援交女不像电视里或者想象里的那样,倾国倾城啊,妖艳风骚啊,完全是丢马路上一抓一把的那种。
那么,开始吧。
可惜理念完全不同啊。
一个说你现在那么早就有性行为并且被包养是歧途。
一个说你二十多岁了还拿家里的钱不羞耻么?
于是稚嫩的大学生‘营救者’被人家噎死了。

当然,那个当然,如果是资深的‘营救者’,一顿巴拉巴拉后,肯定噎死的是援交女。这个咱就不管了。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09:56:53 | 只看该作者
我当时给老江回复的是这样的话:

很刺激的一个东西哈

这个问题我觉得很简单。

他说绿豆汤很好喝。
我说我不喜欢绿豆汤的味道。

道理是一样一样的。每次人家跟我说绿豆汤多好喝多好喝的时候,我就纠结,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喝绿豆汤。
但是你为什么非要和我讨论绿豆汤到底好喝不好喝呢?

我和你一样两只眼睛两条腿,需要吃饭需要喝水。挺正常的。
就为了绿豆汤的事情弄得我像个非人类。

无非是理念不同而已。没什么所谓的对或者错。
我突然这么想,如果没有妓女和援交女,强奸案会增加多少个百分点?

解决变态的义务教育现状才是正经事儿。
一个从幼儿园就开始攀比,暗斗的现状,你指望出多少个身心健康的学生啊?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10:11:06 | 只看该作者
我承认,今天六点多就起床的我闲的有点蛋疼。刚好网站后台在更新进不去,没事开始找抽了。

我想补充的是,我不反对援交女,但也没有完全赞同,若只是当个援交的,前面的买主踹了你,你明儿接着找一个再谈价钱,还好,只是交易。
但如果扯上感情,你说这谁对了谁错了啊。
身为女的,我憎恨小三儿,无论是你看上我家男人钱还是貌。喜欢和爱那是扯淡,婚姻是种责任,对于男人是,对于外面的女人们也是。破坏人家婚姻是不好的,因为这事儿间接地,您对不起我。要是发现我家男人找小三儿,我琢磨着大约冷静不了,没准上房揭瓦这种事儿也能干出来。
但是,那个但是。这个社会上偏偏有一些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菜场的。你说,人家有钱没地方花,妓,女嫌不干净,然后就专门强,奸幼女可怎么办?
两情相悦的总比犯,罪要好吧?

相同的,有些女孩子,赚钱就是不喜欢辛苦的活儿。你说怎么办好。贩,毒也省事又来钱,你说选哪个呢?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个貌似,貌似,貌似,只要有人活着,有货币,就不会消失的援交。

扯了一堆,其实我无解。

只能说,道德是个很虚的东西,它存在在每个人心里。你觉得它的底线在哪里,它就在哪里,没有对错,只要双方愿意,它有时候连底线也没有。
可如果你没有底线,人家有,你强行了,这便是犯,罪,别提没道德,你会亵渎道德二字的。
5#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10:25:52 | 只看该作者
我估摸着

强,奸犯法
包养不犯法

是因为包养的俩人不好抓,人家住高级小区的,没门卡楼都进不去你怎么抓啊。
还是嫖,客好,固定地点,抓一次就能没收不少钞票。还有业绩。何乐不为。

至于那个病。听说,据说,卖血献血受感染的百分比更加高。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去把这个途径给掐死了啊。
一来不好掐,需要时间那么久,事儿还没办完我就换职位了,功劳都给下一位抢了去,不划算。
二来,这事儿咱能有好处,啧啧,你们懂的。

还是扫黄好。失足妇女和失足买主都做着不应该的事情。应该制止,曝光,罚款。
唔,新来的秘书不错,这几天先潜了。
至于那些嫖,客,几年回不了家娃儿都不认得爹的,走在路上看见母猪都兴奋的,只能怪他们没能力带老婆出来。
下班了,趁着那个女秘书还没走人赶紧留下......


6#
发表于 2011-11-23 16:04:58 | 只看该作者
水妹妹,杀甲
7#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18:18:55 | 只看该作者
水妹妹,杀甲
大头 发表于 2011-11-23 16:04



不杀甲
你看都没人陪我玩
8#
发表于 2011-11-23 19:18:58 | 只看该作者
不杀甲
你看都没人陪我玩
水水 发表于 2011-11-23 18:18
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青春要比你紧张多的多。
建议以后以古文形式写作。



9#
发表于 2011-11-23 20:09:53 | 只看该作者
不杀甲
你看都没人陪我玩
水水 发表于 2011-11-23 18:18



如果你肯嫁给我,我就天天陪你玩、还给你买吃的、穿的、用的,总之你要的一切都可以。不愿嫁给我的话,就不陪你玩,费钱的!
10#
发表于 2011-11-23 20:11:53 | 只看该作者
而且我也去找大学生援交,我出钱,她们出貎,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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